爸都是顶顶精明的人,怎么养出你这么个天真迂拙的孩子。”
钟佑捂着脑袋,猜测道:“是因为小叔吃药好了,就不肯安稳养病,又要劳心劳神,不好好休息了吗?”
杨大夫点点头:“也不算太笨,敲敲是开窍了些。”
这二人一唱一和的拿话点江与临,就是个傻子也听出他们想说什么。
江与临无奈道:“好吧,我会好好养病。”
杨大夫说:“最重要的是养心安神,修身养性,切记多思,更不可任性纵情,行事无忌。”
任性纵情,行事无忌……
这话怎么听都意味深长。
江与临自己心虚,不由耳廓微热。
他心神一动,脉象自然也就变了。
杨大夫看了眼江与临,收回脉搏上的手,淡淡道:“你看,你又多想了吧。”
江与临:“……”
杨大夫眼含笑意:“肝郁气滞,累及于心,你脾气暴躁,更易伤及心脉。听你的脉象,你应当是吃过补肝肾的良药,补肝能养心,那药对你有好处,只是你年轻气盛,要缓量吃,否则过犹不及,反而伤肾。”
怎么连他曾经吃过三枝九叶草都能看出来,到底是把脉还是算命啊。
江与临如坐针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