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说：“明明在我走之前，我们才是彼此唯一的朋友。尤其是那个沈煜景，你不是向来最讨厌他了吗？许彻，我看你是疯了。”

许彻抬起头看向了姜启，眼底神色却淡漠，似是懒得和他计较。

他说；“姜启，你是想做我的朋友，还是想做我唯一的朋友？”

姜启一愣。

许彻继续说：“朋友之间不是向你这样索取或是要求对方应该做到什么，是真心换真心，以真诚相待。”

“我以前也以为我们是朋友，但是后来我才发现，真正让人舒服的关系不应该是我们这样的。哪怕我和沈煜景从小打架的次数几只手都数不过来，可是我知道他绝不会在背后对我用任何阴招。”

姜启的声音也冷了下来，说：“你什么意思？”

“我们的合照，不是你在圣宇的论坛上开始传播的吗？”许彻看向他的眼底不带怒意，更多的倒像是懒得计较的模样，然后随手拆了根棒棒糖放进口中咬碎。

糖果的甜味化开，从味蕾蔓延。

他说：“你想回学校立威是你的事情，想带着他们去打架也都随你，我也不至于和你争什么。我需要去学习了。”

他的人生不会停留在这所男校，一切事情的结局也未必会定格在这个冬天。

许彻是个理智的人，所以他也足够清醒。

什么也没有的年纪，没有必要为了一些东西争得头破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