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走了进去。
杭枫直接喊了他这位父亲的名字,“许远国。”
宋伊有些意外的看向杭枫,这父子之间都直呼名讳了,真是父慈子孝啊。
许远国躺在床上正准备起身教育一下这个好久没来看他的逆子,却突然感觉到一个奇怪的东西放在了自己的脸上。
此刻,宋伊从西装的外套口袋里拿出了一朵已经被压扁的白色菊花,放在许远国脸上后又朝他深深鞠了一个躬。
随即宋伊又转过身,一本正经地握住了杭枫的手,“杭先生您放心,我是一个专业的入殓师,一定会让令尊体体面面的走。”
许远国伸手将脸上的异物拿起,在看见这朵菊花并且又听见女声的胡言乱语后,气得整个人的手都在打哆嗦。
于是许远国将这朵白菊花直接丢在了地上,声音带着恼怒,“逆子!我还没死!”
“这不是快了吗?先练习一下,你别吵啊。”宋伊有些不耐烦地回头看了一眼许远国,又对杭枫说:“先生,三十一次真的是最低了,不能再少了!您父亲生前也是个体面人,得让他干干净净的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