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幸福太多了?做着自己想做的事,却并不用面对那个人面对的一切。” 她低头笑了笑,“薛定,你在变着法子跟我说教吗?” 身侧的男人叹了口气,“我明明是在安慰你,你这女人真是……” 他大概是想说他不知好歹,可话到嘴边,又变了。 “都说男人是泥做的,女人是水做的,祝清晨,依我看,你应该是水泥做的。” 她还红肿着眼,面上被泪渍绷得很疼,结果却还是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笑着笑着,眼泪又出来了。 她低头看着脚,轻声说:“谢了啊,薛定。” 想了想,她加重了语气:“薛定谔,鳄鱼的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