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坠云端,销魂蚀骨,恨不能多来几次!你满意了吧!”徐蕊萱闹了个大红脸,耳朵尖红得像是要滴血,别过头去。
芙昭大笑:“徐大将军害羞咯~”
见她还是不理人,芙昭起身凑过去,笑嘻嘻地道:“爽快就好呀,这有什么难以启齿的?”
徐蕊萱“哼”了一声:“偏你豁达。”
“我虽然没经历过,但甚为神往。”芙昭递上一个精致的小木匣子,“这里有宝贝,若你不想有孕,可助你心想事成。”
徐蕊萱的脸还红着,但看芙昭一脸理所应当的样子,那股子羞涩劲儿也渐渐淡了。
她打开匣子看了眼:“你这肠衣做得倒是精巧。”
芙昭反倒惊讶了:“你还知道这个?”
徐蕊萱洋洋得意:“我娘给准备了好几盒呢,她说怀孕生子太苦,一两个足矣。”
“侯夫人真是吾辈楷模。”
芙昭感叹,毕竟是在战场上厮杀过的女子,还选择了急流勇退,这种可以不被时代洪流所裹挟的大智慧真令人钦佩。
这般想着,芙昭看向徐蕊萱,不由地羡慕。
不愧是原书气运爆棚的女主,有这样的爹娘,何愁人生不顺?
徐蕊萱低声道:“你别难过,我娘说了,等你成亲前,她会来侯府教你的。不过……”
她看着这一匣子明显更精致的肠衣,陷入了沉思,阿昭还要她教吗?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啦。”芙昭挽住徐蕊萱的胳膊,“我虽然没娘,但关心我的人也不少,想想就觉得幸福。”
她总是这样洒脱,不会沉湎在过往的伤痛里。
徐蕊萱被她感染,也笑道:“走吧?去看看荃娘恢复得怎么样了。”
二人骑马去了赵府,赵荃娘居然都可以下床看书了。
孙大夫道:“也算是因祸得福,这一烧,把赵大人陈年旧疾都发了出来,反而好得快。”
“那也有赖您的好医术。”赵荃娘谢过孙大夫。
她对芙昭道:“吏科都给事中的担子重,我不想有负皇恩。”
芙昭不认可:“那就更得有个好身子了。”
但她也能理解赵荃娘,从绝境里侥幸活下来的人,可不得死死抓住唯一的救命稻草?
说话间,赵文成端着汤盅走了过来:“还得靠侯爷劝阿姐,不然她谁的话都不听。”
芙昭问孙大夫:“荃娘这情况,可以去府散心吗?”
孙大夫一边收拾药箱一边道:“闲散走走就行,没问题。”
得到了权威认证,芙昭夺过赵荃娘手里的《百官考》,徐蕊萱架起赵荃娘,三人上了马车。
“等一下。”赵荃娘掀起车帘,看着站在门前一脸盈盈笑意的阿弟,“他今日要流放辽西,我就不去了,你若是愿意,去送送吧。”
赵材被判了流放,即日出发。
赵文成心里十分纠结,赵材对赵荃娘予取予求,毫无为人父的担当,但对赵家独苗却是另一副面孔。他鄙视这种双标,但也受其生恩养恩……
马车里,徐蕊萱撇撇嘴:“你就是心善。”
赵荃娘却摇了摇头:“那种渣滓,我才不会多看一眼,我是为了阿弟良心得安,毕竟他与我不同。”
芙昭问道:“赵文成接下来是什么打算?”
赵荃娘叹了口气:“他今次恩科打算下场试试,但无论结果如何,都不入仕为官了。”
“这是为何?”
“不论赵材行径如何,他终究是背了以子告父的罪过,走不远的。他想留在京城,或者经营铺子,或者当个教书先生,替我守好家业,让我能安心仕途。”
芙昭和徐蕊萱对视一眼,都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