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看,浑然天成,静静地躺在檀木锦盒中,恍若沉睡千年的月轮。
芙昭轻唤一声:“绵风。”
绵风走上前。
芙昭道:“你仔细看看,把细节都记清楚,回头告诉华指挥使,我喜欢,让他寻个一模一样的来。”
魏鸿错愕:“侯爷只管拿走就行,礼节往来而已。”
“那可不行。”芙昭道扬了一下手中的折子,“陛下担心我年轻,当不好这个侯爷,便要我事无巨细地禀报。”
她笑了笑:“我虽与魏大人有些旧怨,但也不至于把您送礼之事上达圣听,是也不是?”
魏鸿听得冷汗直流:“那是那是,谢侯爷体恤,只是下官真心祝愿您与指挥使地久天长,这……”
“那便留一副字吧。”
芙昭挥手,有两名侍女推开东侧的屏风,露出一张书案,文房四宝齐备。
魏鸿的字虽称不上名垂青史,但也小有名气。
他提笔就要挥毫,芙昭开口道:“四个字,清者自清,如何?”
用清者自清来做定亲礼?魏鸿惊讶地抬头,却看芙昭似笑非笑的神色里,带着毋庸置疑的压迫感。
魏鸿恍恍惚惚地踏出昭宁侯府,开始怀疑人生。
这昭宁侯究竟是翻篇儿了呢?还是记仇了呢?不在陛下面前揭他的短,但又让他留书清者自清,什么意思?
魏鸿百思不得其解,礼没送出去,却带了一肚子疑问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