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分离。”
芙昭低声道:“好在都是去扬州,虽无法同行,总归离得很近。”
华九思在她额头落下一个吻。
隐鳞卫动作很快,隔了一日,华九思就消失在了清晨还没散去的雾气里。
今日早朝,元泰帝盛赞了翰林院修前朝史一事,尤其把赵荃娘单拎出来夸了一顿。
元泰帝道:“赵编修文采斐然,洞悉世事,朕看吏部近日有缺?”
裴无名如今身任吏部尚书一职,闻言走出列,上前道:“吏部考功司郎中一职正由臣兼任,赵编修持身中正,还请陛下准允,提拔赵编修为吏部郎中。”
礼部吴尚书持反对意见。
要说这个吴尚书也是人才,经过隐鳞卫几番核查,这老人家果真就是个有话直说的主儿,也是个恪守陈规的儒士,虽然被淮阳侯利用,甚至祸水东引,但确实查明没有包藏祸心。
估计这也是他的为官和为人之道了吧。
吴尚书道:“考功司郎中之职何等重要!赵编修才入翰林院半年,怎堪如此重任?”
裴无名道:“我记得,昔日吴尚书您庶吉士出身,不到一年便高升正四品佥都御史,对否?”
他没有发难,仿佛就是很平淡地讲出一件前朝轶事。
芙昭心里冷笑,狗屁的难堪重任,还不是性别原罪。
长公主倒是笑了出来:“礼部都操心到吏部头上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吴尚书想效仿前朝权相,在本朝当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宰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