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越快越好。”
芙昭想了想:“盛京现在情形如何?”
“刺杀淮阳侯的刺客指认吴尚书收买了他,淮阳侯也是在赴了吴尚书的宴之后,家主的信就到了我的案桌上。”华九思把茶棚的事也与芙昭讲了讲,“如今前朝的事基本查清,我要尽快收网,免得夜长梦多,让你受伤。”
芙昭将手覆在华九思的手背,几日不见,他手背上还多了一道没有完全愈合的疤。
她心底一酸,柔声道:“急坏了吧?”
华九思反握住她的小手,温声安慰:“我只要你好好的,其他的都不重要。”
“但这事明显不对劲。”
“我知道。”华九思盯着芙昭的眼睛道,“对方藏得太深,此次剪了他的羽翼,再也翻不出多大风浪。阿昭,你别想
以身犯险,我不允许。”
芙昭心里暖融融,但还是劝道:“若是不能毕其功于一役,难免功败垂成。”
华九思不认可:“若是没了你,再大的功劳又有何用?”
芙昭轻轻地靠进华九思的怀里:“九思,你能这么说,我很开心,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