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出奇的温热。
她的脑袋“嗡”地一声,仿佛有无数头小鹿撒欢儿乱撞。脸颊“腾”地烧了起来,似有两团火在迅速蔓延,连带着耳根也滚烫得厉害。
却也夹杂着一丝难以言说的悸动与喜悦,酥酥麻麻,轻飘飘如在云端。
她要修改刚才说的话,感情虽则麻烦,却也着实甜蜜。
“我是大昌人。”华九思看着芙昭的眼睛,又强调了一遍,“我从来都只是大昌人。”
芙昭豁然开朗,怪不得全知大大说华九思百分百可靠,她脱口而出:“双面……”
幸好她及时刹住了车,毕竟双面细作这种身份,不是什么好事,也不足为外人道。
华九思就知道芙昭足够机灵,一点就透。
他的声音轻缓且温柔:“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
在这个故事里,少年自小就被投放在演武场,刚学会说话就得读书认字,每一寸筋骨里都是磨炼和血泪。
他是细作,又不只是细作,他清楚地知道自己的父亲早就被母亲所杀,母亲不喜欢他,但又别扭地希望他能成才。
他果然成了才,大昌建国前的每一场重要战役里都少不了他的影子。
大昌建国后也还需要他站在暗处扫除障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