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
她瞧华九思也起身要同去,立刻劝道:“东郊不是宛平治下,如今究竟是不是十六楼还尚未可知,你身为宛平知县,不要落人口实。”
但当芙昭上了马车,下一瞬,华九思还是掀起帘子坐了进来。
“我怎么放心你独去?”
芙昭想问:你是真的关心,还是在做戏?
华九思紧接着道:“若我独善其身,家主定会怀疑你我之情。”
芙昭的心一阵下落,突然有些兴致缺缺,原本想问的话,也梗在喉间,觉得无趣了起来。
芙昭说困,眯了一路,还没到书院,就迎面遇上了徐蕊萱,还有一队金吾卫将刁十七一行人给捆了。
“果然是他们。”芙昭问徐蕊萱,“没打扰到书院吧?”
徐蕊萱瞪了眼刁十七:“书院牌匾被砸断了,好在没闯进去。”随后,她朝华九思拱手:“十六楼这帮人强闯书院,还请华县尊处置。”
华九思道:“多谢徐佥事和金吾卫的兄弟们,烦请将之押送到宛平县牢,我即刻开堂审理。”
芙昭作为苦主,自然要一同上堂。他们三人共乘马车,回城,往宛平县衙而去。
徐蕊萱扔了一块酥进嘴巴里,笑道:“这些人没什么战力,好抓得很,但嘴硬,说我是小小武将,这下捅了大篓子。”
芙昭笑了笑:“我倒是想知道,这篓子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