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芙昭面色未变,依旧带着浅浅的笑意:“那你再说说,这盖头又作何解?”
喜娘看了过去,金线绣就的双凤衔牡丹纹路当真是难得的精巧,想必耗了不少绣娘的针下功夫。
她见芙昭温和,便道:“妇人无故不窥中门,这盖头一盖,再由新郎挑开,就代表着婚前守贞,婚后专一,妇德妇功妇容样样齐整,夫家自是欢喜。”
无趣得很。
“这样啊……”芙昭如葱段一般雪白的手指拂过盖头,“同心髻算好意,凤冠霞帔也算好看,我看这盖头不用也行。”
喜娘这才感受到了压力,梳头的手一顿,无措地看向袁嬷嬷。
袁嬷嬷犹豫:“这不符合规矩。”
绵风却道:“侯爷的规矩就是规矩。”
袁嬷嬷也不迂腐,立刻抚掌道:“好,反正咱们侯爷也不是出嫁,这般好的容貌,藏在盖头底下才是暴殄天物!”
芙昭看向喜娘:“梳妆简单一些吧,我改主意了,今日与他并辔而行。”
所有的一切都推倒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