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湛怀下意识看了眼她身上的长裙。

他莫名觉得喉咙有点堵。

明溪已经被排挤出了家门,在冰凉的夜风中一去不返。

赵媛却还穿着明溪的裙子。

其实这条裙子在赵媛身上很不合身她比明溪矮很多,本该是及膝的利落鱼尾裙被她穿得格外拖沓松散。

但是,明明很不合身,却还是理所当然地穿在了她身上,就像以前很多事情一样。

大到一个化学竞赛名额,小到一只兔子娃娃。

明溪有的她都有,她有的明溪却不能碰。

明明该是赵明溪的。

赵湛怀心烦意乱地收回视线。

赵媛匆匆进了赵母的房门。

很快哭声不再传来。

赵湛怀头疼也算是好了一半。

助理从医院返回来,问他:“今晚住家吗?”

“去公司吧。”赵湛怀心事重重地说。

他也将身上的晚礼服扔在了沙发上,离开了这栋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