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头旧伤的地方按了按,那死里逃生的滋味他还记得清楚。
江褚寒透过烛火看向卫衔雪的脸,“如果真是当年那样,你们燕国的事,你想怎么了结?”
卫衔雪偏过头,“这事我能说了算吗?”
江褚寒居然脸上严肃地说:“我说你能。”
卫衔雪苦笑,两个人竟然不约而同地想到了当初。
当年卫衔雪在深宫里得知,燕国使臣入京的时候出了事。
陛下的意思,让江褚寒把事情办明白了,将结果呈上去。
那时候江世子查出了燕国的暗探,可这事生了意外,本来抓着人算是功劳,但没留神,给那暗探自尽了,这事禀告陛下可以这么说,跟燕国解释起来却有些麻烦,两嘴一张没有证据,怕是要闹出别的麻烦。
这事情就只好让卫衔雪出来帮着圆上。
卫衔雪出宫的时候诚惶诚恐,见到江褚寒的时候低着头半晌没有说话。
那是江世子印象里时隔多年第一回见到他,卫衔雪那时候已经长成一副文弱模样,就是在他面前有些胆小,似乎连头都不敢抬,江世子看他这样,只觉得他好拿捏,因而也没怎么费心思,就随意跟他说:“这事情的真相本世子已经跟你说明白了,说起来关乎两国,也关乎你自己今后的处境,你给你们皇帝写个折子,写些有用的。”
卫衔雪好像是偷偷看了江褚寒的脸,“世子,世子想我怎么写?”
江褚寒比划了两下,“你要说实话也可以,只是挑起了争论,你往后的日子也不好过,你去看看从前出了祸患,事情都是如何了结的?”
卫衔雪攥着手:“是……”
江褚寒这才多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