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世子怎好说这个话。”
江褚寒冷哼了声,“在你们燕国,你说话好使吗?”
卫衔雪翻开纸页,“自然是比不过世子在梁国一呼百应。”
江褚寒忍不住侧首“啧”了声,“看来你心里还是有数。”
“我这求饶又赔罪的,世子怎么还要对我冷嘲热讽。”卫衔雪沉着眉一字一句看过去,脸色微变,“我要怎样才能让世子消气呢?”
他看完了阖上案卷,话里还是无关案子:“让你也踢我一脚?或是再脱了衣服给世子看得更明白一些?还是说世子喜欢生硬些的,还想……”
卫衔雪无意识地把手晃了晃。
江褚寒眉头皱得跟小山一样,“卫衔雪,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卫衔雪把案卷重新放回去,他还站着,“方才想明白了,看不清自己的身份,怕是还要惹人嫌,我也的确不知道世子今日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话说得江褚寒有些语塞,卫衔雪说话拐弯抹角,却要问他为什么今日要对他那样,为什么要把他锁起来脱衣服吗?
这江褚寒怎么好说,江世子几经思索,干脆还是习惯地和人打起擂台。
“卫衔雪,本世子想做的事,轮得到你置喙吗?”
“那世子把我当成什么人呢?”卫衔雪垂下袖子,站得还有几分孑然似的,他盯着江褚寒看了会儿,随后自己往后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