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这样时,她哭了……

床头玉制香炉中,冉冉青烟游荡,与压抑的声音纠缠着,柔柔绕绕。

青丝散乱,发上玉簪果然承受不住,与绵密的香汗一起,混着点点痛而醉的泪水,悄然滑落枕边。

窗外,明月低垂,星辰点点,仿佛也在静静聆听,这深夜里隐秘而令人疯狂的歌谣。

……

第二天,还不到卯时,碧心便焦急地赶回长直院。

她昨晚回到下人房便已知道,替她值夜的不是木蕙,而是观沅。

怎么是她,为什么是她,谁都好,怎么偏偏是她?

她咬着牙,用力拍着仍然紧闭的院门。

“观沅!观沅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