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一般,毛毛的,又痒,又麻。
她满脸通红看着窦炤:“二爷,就,就不能忘了那件事吗?”
“不能!”窦炤微微挑眉,“你若不能让我满意了,这辈子都没完!快点,葡萄呢?”
观沅满心的委屈,又不敢不听,只得拈起签子,红着脸,将葡萄送到他嘴边:“二爷请。”
窦炤这才志得意满瞟她一眼,轻咬着葡萄吃下。
观沅此刻已经完全不想给他治病了,反正治好了惊梦病还有神经病呢,虱子多了不痒,治不治的真无所谓。
她放下签子要走:“二爷既然吃过,我就先回去啦。”
“谁说我吃完了?”窦炤不打算放过她,“继续剥!”
观沅嘴角抽搐,心里已经将这个变态骂了一万遍,脸上却还得维持着得体微笑,继续给他剥葡萄喂给他吃。
就这么吃了有十来颗,窦炤终于吃够:“行了,表现还不错,剩下的你拿去吃吧!”
观沅终于松一口气,笑着福身:“谢谢二爷。”
端了盘子要走,手却突然被抓住。等她惊讶回转身,窦炤已经伸手托住她后颈,将她往前一带,就这么明目张胆隔着书案亲了下去。
观沅瞪大眼睛,手一松,盘子掉落,滚了满书案的紫葡萄。
……
这一吻,慌张又沉寂,温柔而雀跃。
嘴里是淡淡的葡萄香甜,心中却有如葡萄般青涩的甜蜜尖啸着想要破体而出。
就那么突然,观沅狠狠地,狠狠地动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