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沅闭上了眼睛,沉浸在窦炤给予的深情之中,她能感受到他舌尖的温暖与柔软,带着一种无法言喻的甜蜜与安心。每一次呼吸都在与他的气息交缠,空气中弥漫着被爱的味道,让人沉醉。
窦炤的手轻轻揽住她的腰肢,将她紧紧贴近自己,仿佛要将她揉进身体里。观沅的双手也不自觉攀上他的肩头,指尖在他坚实的肩背上游走,传递着她内心的激动与依恋。
他吻得越来越深,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占有欲,仿佛在向世界宣告他对观沅的所有权。
而观沅,在这一刻,完全属于他,她愿意将自己的一切都交托给这个男人,因为她知道,她所求的无条件的接纳和爱,他都有。
她喜欢二爷,如痴如醉。
随着吻的愈发缠绵,观沅浑身的血液都在此刻活跃起来,她呼吸急促,脸颊通红,唇间溢出一点破碎的低吟,勾得窦炤浑身紧绷。
终于,当两人都无法再承受这份深情时,观沅以为他们会更进一步,没想到窦炤却放开她的唇,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气息有些急促:“阿沅,再等等,等我真正……给你名分的那一天。”
观沅眸光如水,神思迷离,好半天才让自己冷静了些:“我不明白,二爷,是要等到你成亲之后吗?”
窦炤深吸一口气,将她放开,然后笑道:“怎么,等不了了吗?”
观沅鼓着脸,很不高兴:“才没有,二爷最好一辈子别碰我!”
窦炤便捏捏她的小鼻子:“那怎么成,放着这么好的阿沅不碰,又被人抢走了怎么办?窦熠今天还找祖母想将你讨过去,简直色胆包天,留着他迟早是个祸患!”
观沅听他提到窦熠,想了想,小心道:“二爷,虽然我这么说可能有挑拨你们兄弟关系的嫌疑,可为了二爷安危,我觉得还是有必要提醒一下。你对大爷,要,要警醒些。”
窦炤微微皱眉:“你是知道了些什么吗?放心,不用担心挑拨到我们兄弟感情,因为我们根本没感情,我跟他决裂是迟早的事。”
听他这么说的话,观沅放下心来。
她转身走出小屋,在角落院墙边,翻开一块废弃的砖石,将一个小瓷罐找出来。
将东西交给窦炤:“这是那一次我腿被烫伤,大爷赏给我的烫伤膏,用了两次觉得太疼就没敢再用。后来张太医来,我给他瞧了瞧,太医说这是已经被禁用的一种女子恢复青春的药,曾经在宫里十分流行,但它有很大的副作用。说是少女用后七八年会迅速衰老,妇人用四五年之后身体会慢慢垮掉,用得越多身体越差。所以,二爷,你若真要与大爷作对,在饮食各方面还是多加小心才是。”
毕竟,她曾经也差点用那些茶叶害了他。
观沅说完看向窦炤,却发现他突然脸色惨白,甚至像站不稳一般,踉跄着后退了一步。
观沅吓了一跳,连忙扶住他:“二爷,你怎么了?是不是,我,我说错了什么?”
窦炤一双手微微颤抖着,从观沅手里接过那小罐药膏,声音低沉得可怕:“我明白了,我终于明白了,原来用的是这个。”
观沅有点害怕,轻声唤:“二爷?”
窦炤这才深吸一口气,将药膏捏进袖中,一只手抱住观沅:“谢谢你阿沅,你提醒得太及时了。这个东西对我来说特别特别重要,等我彻底解决,再告诉你,这次你帮了我多大的忙。”
观沅放下心来:“能帮到二爷就好,我也不问爷想做什么,但无论如何,二爷一定要保证自己的安全,这是阿沅对二爷唯一的请求。”
窦炤心中温暖,低头在她额上轻轻一吻:“放心,有你在身边,谁也别想伤到我们。好了,快去热热地泡个澡,好好休息,这几天也累了,明天不用去院里,休息好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