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沅看了一遍矿工没找到人,这会儿听他们提到自己,没听明白,问道:“我失踪了,沈公子为什么要与二爷打架?”
她知道沈知淮是窦炤的表弟,但从来没见过,如今怎么又跟她扯上关系的?
长宁奇道:“你竟然连他也忘了吗?他是你义兄啊!按理说,他没有伤害过你,你应该记得他才对。”
观沅懵了。
义兄?怎么可能?
沈知淮那样的身份,她是这样的身份,她都没见过他呀。
窦炤便冷冷道:“只是提了一提,阿沅也没答应,作不得数。”
观沅这才恍然,原来只是开玩笑。
不过提起义兄,她突然想起陆存舟,便笑道:“说起来我还真有个哥哥,他在铜七巷开医馆,二爷可能不知道,观海是清楚的,不知道他如今怎样了?”
观海霎时脸色惨白,迅速瞟了窦炤一眼,不敢吱声。
窦炤却迅速沉下脸,整个人紧绷着,气压极低。
观沅立刻知道自己可能说错了话,有些不安:“怎,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