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一拍他的肩膀:“我知道你这些年为找她吃了不少苦,可人家还不知道嘛!你这么一闹,搞得好像多讨厌她似的,那不是把她越推越远,之前的努力也都白费了吗?”

窦炤只是死死盯着前面,目光空洞,像是没听见他说的话。

长宁也有些不好受:“说起来也怪我,当初在教坊遇刺,我也以为是你身边的奸细,这才导致你误会了她,闹得她最后要逃跑,可谁知道真正的奸细是明微呢。”

观海一直看着观沅离开,直到她不见了,才回头道:“说起来,二爷误会观沅这个事,观沅可能自己都不知道,那段日子您对她忽冷忽热的,又毫不顾忌她的感受,多次利用她,最后还杀了她的哥哥。这些在您看来觉得没什么,可观沅一定是很受伤的。您看,要不要找个机会跟她解释一下?”

长宁觉得这个提议不错,瞟一眼窦炤的脸色,小心翼翼道:“观海说得有道理,我知道你一向抹不开面子,要不然,明日我去,我去帮你解释,如何?”

窦炤摇摇头,收回拳头,转身晃晃悠悠地往回走。

他不知道要怎么解释他现在的心情。

“我是想问问她这三年来过得好不好,想问问她有没有想我,想看到她和我一样的心情,不是故意要吓她,这不是我想要的见面场景。”他的声音有些飘忽。

长宁长长叹气道:“谁又不是呢?当初穆姑娘离开,我没能去送行,以为再见面怎么也要执手相看泪眼,没想到却是假装不相识,她又这样冷淡。”

窦炤冷哼:“你父皇都说了,留她一条命活着,若再发现她与你有任何勾连,必不饶她,你让她如何对你热情?”

长宁苦笑:“说得也有道理,况且我已有了太子妃,心里就算再喜欢她,也不能将她带回去让妙仪伤心。”

他想了想,又道:“你既然能体会穆姑娘的心情,为什么不能理解观沅的态度呢?我看她的样子,对你还是很热情很在意的,至少比穆姑娘热情多了。”

窦炤只觉得心中憋闷透不过气,他倒希望观沅跟穆明微一样的态度。

说不好是为什么,总之她越表现得开心越热情,他就越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