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手指捏得紧紧的,心想观沅大概已经在里面。
她看见自己会惊讶吗?
会害怕吗?
会哭吗?
“窦公子?窦公子?”
陈县令叫了他几声才反应过来,回礼道:“窦某见过大人。”
陈县令笑眯眯的:“您昨日说要请南风馆两位姑娘,她们因今日开门做生意,所以晚点儿才来,还望窦公子见谅呀!”
窦炤紧绷的心稍稍放松一些,又似乎有那么点失望,只淡淡点头道:“无妨。”
陈县令招呼二人进入酒楼,里面的人迎上来,又是好一番寒暄。
“二位公子请上座,今日特地备下几道本地佳肴和几壶珍藏美酒,愿与二位共赏。”陈县令边说边吩咐手下人将菜肴美酒一一呈上。
长宁见酒便高兴,十分不客气地与众人畅饮起来。
只有窦炤心不在焉,一双眼睛不时瞟着门口。
这三年她过得好吗?
有没有偶尔想起自己呢?或者还在生自己的气?
可是她有什么资格生气?该气的是他,明明已经为她安排好一切,为她筑了金屋,再过两个月就能搬进去,可她居然骗他,让他以为她已经轻生。
他怀着悔恨与思念蹉跎了整整三年,她还有什么可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