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结果就得放人了。”
田隽浓眉紧蹙,其实作为专案组成员他也很懊恼,好不容易有这样一个嫌疑对象, 却挖不出更多的东西来。
是不是他们侦查方向出了问题?
“聂家那个花园洋房你问过他吗?”含琦问。
“问了, 他说最近都没回去过,近年都是他侄子聂尧臣在里面住,就算真的发现了什么也跟他无关。”
逻辑上来说确实是这样。
“但是如果尸体真的藏在那个房子里, 尸体上一定会有线索指向凶手……”含琦沉思片刻,“那要不就跟他说,假如他真不是凶手,那就让我们搜查他的住处和那个洋房, 要真有什么,是不是他不就能证实了吗?”
“这方法很冒险,要真能搜出什么来倒好,要是搜不出,那今后要再搜他们家可能都很麻烦。”
这个道理他们大家都懂,但破案就是要大胆假设、细心求证,如今都假设到这个份儿上了,线索也已经有了明确的指向,不去求证谁都不能甘心。
“试试吧。”田隽也豁出去了,“这案子二十年了,再糟糕也不会比过去那二十年更糟。”
邱含琦点头,忽然又想到一个问题:“聂权不是说要请律师吗?怎么没见有律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