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男人怎么回事啊?看着人模狗样的,一开口就像恨不得现场表演挨揍似的,直男癌晚期?”

“他有病。”不是骂人,只是阐述一个客观事实,“他就是我以前那位老板。”

“What?就是他啊,难怪!”夏婵还在愤愤不平,“他那不是叫什么‘阿斯伯格症’吗?刻板行为,不能说谎,智商190……统统没看出来啊!我看他就是情商低!”

邱含琦一直在旁边使眼色,她才轻咳一声,收敛起吐槽模式,不太确定地问:“那个,你跟他之间是不是……”

“嗯,上过床。”元熙简单直白地回答,“不过已经结束了。”

婚姻是一种承诺,其实她并不需要。

聂尧臣说的对,她不应该奢求,尤其是奢求那些并非她真正需要的东西。

窗外的马路上传来汽车轮胎与地面剧烈摩擦的轰响,连续进站的几辆公交车挡住了站台的巨幅广告,也挡住了对面紧闭的那扇不祥之门。

“小婵,你想不想知道二十年前对面究竟发生了什么?”

“想啊,我还蛮想知道真相的,更希望那家的孩子没事。”

嗯,没事,只是时隔二十年,才又重新回到这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