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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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刘头的行李很少,除了两件棉衣,几件洗得发白的汗衫,他抽了一辈子的烟枪,还有老伴儿的遗像以外,他再没带什么东西。
徐米露直接打电话给孙志,把老人接回了家。
等人走后,刘红军扒一扒盘子里已经冷掉的米饭,默不作声,看表情有些懊悔。
一边的田美玲拿着扫把清扫滚落一地的葡萄,行动间不小心踩烂一粒,黏糊糊的果肉沾了一脚。
“行了,你爹都走了还摆着个脸给谁看了?觉得我说错了?那你要钱的时候怎么不说话了?”
田美玲扔了手里的东西唠叨着,门外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却是两人的儿子刘兴年回来了。
“爸,妈,家里怎么了?我爷呢?”
人逢喜事精神爽,这边刘兴年刚定下婚期,又买了车,整天红光满面的。
“你爷让他外孙女接走了!一点都分不清楚里外亲疏还吹牛说请你爷过去做大厨,一个月开五万块的工资,吹牛谁不会说啊?”
田美玲没好气地嘟囔道。
刘兴年忍不住皱眉:
“大米来了?你是不是又惹我爷生气了?我都说多少遍了,那是我亲爷,你就不能对老人好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