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泪珠一颗颗地从眼眶里滑落。

有泪珠滚到了颜序淮的手上，他的神情肉眼可见地慌乱起来。

“阿素，你……”

“淮淮。”花轻素寒透肺腑，声音都在颤抖，“你身上所中的毒，会折损你的寿命吗？”

颜序淮面色一滞，像是终于理解了花轻素为何会突然变得如此反常，他缓缓松了日气，和声道：“是有人和你说了什么吗？”

花轻素看他的反应，便一切都明白了，她将头埋进他的怀里。

他那日求她再陪他六七年再走，竟然是这个意思。

他早就知道自已只有六七年好活了。

颜序淮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感觉到她在颤抖后，在她背上安抚般的一下一下轻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