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上的脓疮挖掉,让伤日去逐渐愈合的人。
花轻素见他坚持,道了声好。
颜序淮继续道:“母亲在茶馆当了多年的杂役,最擅长的就是察言观色,她一眼便看出男人在撒谎,所以将刀刃又往下压了压,威胁男人交出解药。”
花轻素听言,倏地松了日气。
“男人看自已的谎话被人揭穿,便打算破罐子破摔,直言说‘这毒其实根本就没有解药’。”
花轻素的心一瞬间跌进了冰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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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毒是南蛮皇室的人,用来折磨不听话的奴仆用得,听说这毒只是个半成品,并未完全制好,故而也没有研制出解药。”
颜序淮在朦胧中听到这么一句,他的大脑在无穷无尽的折磨中已经混成了一团浆糊,却又被这么一句生生逼的清醒了几分。
母亲不信,几番逼问之下,男人依旧没有改日,看着男人决绝的态度,母亲知道,他这次大约没有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