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煜同兄长们行礼。
萧品安知道他的尿性,不客气道:“这次四郎回来了,可莫要再惹祸端,让爹娘祖母替你操心。”
萧煜忙狗腿道:“阿兄训导得是,四郎必当改过自新,重新做人。”
萧品安才不信他的鬼话,不给颜面道:“你那张嘴,没个正经,也只有阿娘信你。”
萧煜嘿嘿地笑。
萧品安几人还未用晚膳,马氏差人去备上。
萧煜的求生欲极强,自家兄长有实干之才,以后还会承爵。他屁颠屁颠巴结,只要兄长苟住了,他这个做弟弟的自然能躺平享乐。
萧老夫人一眼便看穿他的心思,说道:“待四郎行冠礼后,大郎便替他安排入仕,怎么都得寻个官职才是正事,若不然成日里游手好闲不像话。”
萧煜:“大母,我什么都不懂。”
萧品安接茬,“不懂可以学,不懂可以问,你想我挣家业来养你,门儿都没有。”
萧煜憋了憋,不高兴道:“大哥至于这般抠门吗,多养我一张嘴都不行?”
萧品安嫌弃道:“待你行冠礼后,也该成家立业了。”
说罢看向马氏,“阿娘什么时候替四郎挑女郎娶进门来管束着些,省得你操劳。”
国公萧宏笙捋胡子道:“四郎是到了娶妻生子,成家立业的年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