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连夜搬出苏宅,也收到过类似的威胁短信吧?”

“区区律师,要和资本作对?”苏启云满不在乎地笑了起来,“你对她们的信心,太足了点儿。你不会不知道我的手腕,那年公司面临危机,我用了什么样的手段让公司起死回生。”他顿了顿,“对她,也一样。”

苏忻意咬着牙,没有说话,沉默地盯着长桌上泛着繁复花纹的桌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