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走路的姿势,脸有点冷:“不疼。”
“行吧,我刚才下楼扔垃圾的去药店买了软膏,看来用不上了。”薛佑臣从口袋里掏出来了红管的药膏,说。
涂唯杉顿了一下:“其实,还是疼的。”
薛佑臣弯了弯眸子:“疼就说疼,你趴好了,我给你涂。”
涂唯杉趴在床上,歪着头看薛佑臣,轻轻的啧了一声。
蒋林峯常说薛佑臣没心没肺的,好像什么事儿在他眼里都不算大事儿似的。
现在他全是明白蒋林峯为什么这么说了。
昨晚把他操狠了,可能薛佑臣觉得今天早上就已经跟他说明白了,所以现在给他扒开他的臀瓣给他涂药也没关系。
不过这种性格也挺好的,好像什么都有回旋的余地。
被蹂躏了一晚上的肉穴周围已经红起来了。
微凉的药膏被均匀的抹开,涂唯杉并紧双腿,夹紧了薛佑臣的手指,口中低低的喘息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