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还是别的方面。
胸膛明显地起伏着,他蹙着眉,似乎在极力平复自己的情绪,一时半会儿说不出话来。我平静地看着他,没有任何的解释。
“你们夏人总是这样……”总是哪样,他没说,但我猜也猜得到。
在感情方面,他总是对夏人多有指摘的。
我点点头:“对,我们夏人很坏的。”
我退缩了,我害怕了,我承认我被江雪寒的死打回了现实。如果注定要失去,那还不如不要拥有。假若江雪寒不曾给我母爱,我又怎会对她的冷酷无情耿耿于怀二十年?
摩川说得对,我不该去厝岩松,不该七年后再出现在他面前的。我自说自话地出现,搅乱了他“频伽”的修行,让他为我起心动念,如今亲也亲了,摸也摸了,我却说要和他做朋友……他骂我什么都是我自食其果。
他张了张嘴,像是要说什么,最后一刻又忍了回去。
深深看我一眼,他一言不发转身走出卧室,没过会儿,我就听到外头大门被用力关上的巨响。
我嘶了声,都替那门疼得慌。
拿着碗来到厨房,发现摩川不仅替我熬了药,连熬好药的锅子都给我洗好了。
真能干啊。
将碗放进水槽,手指蜷缩着收回,紧握成拳,我告诉自己,只看一眼就好,甚至都不用过多地说服,身体就自发奔向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