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了,你气还没消吗?”我站在门外,没再试图靠近,“如果是因为蒋博书,那我向你保证,以后都不会再见他,也不会跟他私下有联系。我之前说考虑他只是为了气你,我跟他没什么的。”
“你还是没懂。”他揉了揉鼻梁,声音沙哑道,“你明天来吧,今晚我有点累了,不想聊这些。”
我简直要被他气笑了。
他赶我走?就为了那么点小事,他莫名其妙的生气,现在又莫名其妙的和我冷战,我试图跟他和解,他竟然赶我走??
“行,你说的,不聊就不聊吧。”我是喜欢他,喜欢的可以为他放弃很多东西,但不包括我的脾气。
泥人还有三分土性,更何况我脾气本身也不怎么样。
我朝墙根走了几步,突然想起自己压根不需要再翻出去,暗骂一声,朝大门口走去。
抽出门栓,我含着几分怒火推开门,压抑着自己回头的冲动,疾步而出。
辗转一夜,到凌晨四点都没睡着,好不容易熬到六点,外面的鸡叫了,鸟也醒了,我迷迷瞪瞪正要睡,孙曼曼这时候来了电话。
这个时间点太微妙,不是孙曼曼正常找我的时间,我心头一突,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而就像验证了我的这一预感,电话一接通,对面就传出孙曼曼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声音。
“哥……哥,爸爸被带走了,他们说,说他贪污受贿……妈妈晕过去了,我现在在医院里陪她,我好害怕,怎么办啊哥?”
我脑子整个炸开,从床上坐起来,飞快开始穿衣服:“你别慌,慢慢说,我现在在棚葛,马上买票飞海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