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的东西,可见那晚他有多紧张。

既然这样,那也不能怪京里的人如惊弓之鸟。实在是自葛尔丹后,朝中再也没有大的敌人了,极东的毛子是麻烦了点,但自从尼布楚条约签字后,也算两厢无事。既无外敌,也无内患,皇上却摆出陈兵的架势来,这叫人怎么不担心?

四爷此时只为难一件事,怎么才能轻描淡写的把这些怀着打探之意的贴子都拒了。最好是能一口气都拒了,省得还要一个个想理由。

到了太后那里仍然没有头绪。太后不会说满语,四爷蒙语尚可,两人就拿蒙语对话。以往太后总是说两句就没事了,今天却问个不停,来回说了快有两刻钟,翻来覆去都是皇上、太子、直郡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