斥候道,“齐玉臻说想要见主公一面,旁的别无所求,因而将军特意令我来问主公的意思。”
“巧了,我也挺想见他一面。”
秦隽笑眯眯道:“那就将人带来吧。”
总体来说,他跟齐玉臻的战线拉的时间最长,从冀州到兖州再到荆州,斗了约莫有三四年,却是一面都没见过。
如此缘分,无论是杀是留,不见一面实在可惜。
秦隽道:“至于窦秉德,我就不见了,直接送去冀州窦家吧。”
昔年窦秉德借他兵,如今只要他不作死,秦隽就不会对他赶尽杀绝。
窦老夫人是个聪明人,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只要窦秉德肯听他娘的话,自然能太太平平做个富家翁安享晚年。
几日后,韩锐等人来到颍川。
齐珉等人暂且安置在一处别院里看管着,崔信和韩锐几人率先来见秦隽。
主要是汇报一些荆州的事情,因为秦隽对于那边本就有所掌控,所以没有花太长时间就给说完了。
说完正事,秦隽看看时间也不早了,便挥挥手道,“行了,都回去休息吧,这段时间都累得不轻,明日再见齐玉臻。”
次日上午,秦隽在他居住的颍川官署见齐珉。
齐珉虽为阶下囚,但是秦隽这边的人对他仍是多有礼遇,所以他来之前特意沐浴换了衣服,全身都收拾得整整齐齐、干干净净才来见秦隽。
与之相比,秦隽坐在有点年头的官署里,穿着件纯黑色的简单袍子,头发半束地歪在椅子上看公文,便多少显得有些不修边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