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这场闹剧来得快去得快,实际效果为0。
秦隽又抽出了数日的时间,和书院的管理层们仔细商讨了一些细致处的安排和今年的活动走向,然后给孔舒指了几个副手辅佐她办事。
处理完书院的事,秦隽看看日子,觉得自己是时候该去汝南了。
不过去汝南之前,他还有件事要办。
秦隽让人将长生叫了过来,表示自己有心收几个义子。
也是加冠以来层出不穷的献美行为提醒了他。
秦隽本人自幼情感淡薄,没有什么成家的打算。
至于被迫联姻,秦隽没有这个烦恼,他辛辛苦苦打天下,不是为了委屈自己为国当鸭的。
且他目前的势力已成气候,不需要靠联姻来巩固地位,反倒是那些世族要求着他。
只是秦隽可以随心所欲不成婚,他辛苦打下的基业却需要一个优秀的继承人经营维护,跟他一起打天下的心腹下属们需要一个出色的少主作为定心丸。
就像杨宽后期荆州内部形势不稳,而且麾下所吸引到的人才较少,就是因为他老了,可是他的儿子们没一个扶得起来。
现任主公活不了多少年的情况下,下一任主公若是靠不住,权力交接之时势必血雨腥风、动荡不安,即便真的平安度过了这段交接期,之后治下疆域内未来的政治和发展路线都是风雨飘摇而充满着不确定的,连带着官吏、百姓,所有人的未来都可能是暗淡无光的。
若是没有继承人,那更是让所有人眼前一黑了。
也就是现在秦隽年轻得很,目测不出意外可以再奋斗几十年,所以他结不结婚没人敢催他,但若是过个十来年他还是没有继承人,那下面人怕是要以头抢地逼婚了。
而且秦隽自认为不是什么劳模,以他对自己的了解,应该不会老老实实地在位干到死,他百分之一千会提前退休出去浪,那继承人的事情还是得早点确定。
这种事情也不难,师兄说他可以多收些义子,然后看他们表现从中选出最优者。
但是秦隽思考了几天,觉得还是算了。
好好的孩子把才华用在什么地方不行呢,实在没必要被把青春和才能耗在残酷而无意义的继承权斗争之中。
说白了将来谁能即位不过是看上位者的心情,而秦隽并没有养蛊的爱好,也没兴趣看一群孩子抛去天真互相撕咬、小心翼翼揣度他的喜好去讨好他。
先选个看着顺眼的培养几年吧,若是各方面表现不错就定了,若是不行再换掉,反正秦隽才二十一岁,有足够的容错时间。
这不,他府上刚好就有一个合适的。
长生,年六岁,无父无母无姓氏的孤儿,天资聪颖过目不忘,勤奋好学,主观能动性强,小小年纪深谙卷王之道。
怎么看都是个好苗子。
只不过还是得问一问本人的意见。
秦隽看向眼前神色呆滞的小孩,“长生是怎么想的呢?”
怎么想?
长生一脸的恍惚,他简直怀疑自己听错了,该不会是这几天熬夜太厉害,脑子里出现幻觉了吧?
“长生?”
秦隽又问了一遍,眼前这小孩始终一脸茫然神游天外,他不由困惑,这孩子是怎么了?
当他伸出手在小孩眼前挥了挥,这小孩又好似突然回过神,乌黑的眼眸一瞬间瞪大,“大人,您是说,你要、您要认我当义子吗?”
他真的没有听错吗?
秦隽有些好笑地看了他一眼,“自然是真的。”
然后他就看到眼前这孩子开始喃喃自语:“居然是真的,竟然是真的,是真的……”
秦隽:“……”
他正想再挥出手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