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州的窦大人之富庶天下皆知,崔氏这几个公子偏偏选了低调过头的几位,这是否有些离奇了?”
同乡摇头,“你这目光未免短浅,益州那位性情……平和,实在少了些魄力;冀州那位拥万贯家财而贪小利,好谗言喜享乐,烈火烹油实在难以长久;荆州那位确实有雄主之相,但是他毕竟年事已高,那几位公子……不提也罢,若是后继无人,岂不白干十数年?”
“这,旁的也就算了,荆州的事……你这想得也太久远了吧!”
“久远?你我家门不显,离家千里求学,走到这一步有多不容易?本就需比别人思虑更多,看得远才能走得远!”
话落,两人微微沉默。
最后同乡道,“总之,此番事了,我便南下兖州,去投兖州牧齐大人,你若有心,可与我同去。”
那人咬咬牙,“也好,文清你自幼聪慧,我相信你的选择肯定没有错。”
其余人也都在暗中思索,能入这清谈会,都是有些本事的,他们与相熟之人凑在一起,讨论自己的看法。
清河书院的数位学子对坐饮酒,听到崔氏的两位公子接连表态,忍不住有些诧异。
“虽然不少人都是存了心思的,可是崔氏几位公子如此坦诚,率先发言,倒是让人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