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起这渔阳的变化,盐商们皆是感慨非常。
“这幽州的新州牧,是个奇人啊,这渔阳到了他的麾下,简直是脱胎换骨!”
“谁说不是呢,从前我自觉是长安人氏,行走于外都莫名高傲几分,可是如今长安已非昔年长安,倒是这穷山恶水的荒僻渔阳,倒是有了些太平盛世的感觉。”
“刘兄这话……长安,也是那位亲自设计收复的,如何能比呢。”
几人说说笑笑,各自挑了一辆自行车。
店里的车子都是明码标价的,别说,是真的贵。
摆在店外那些车里,随随便便一辆不起眼的自行车,居然都要40两银子,着实不是一般的老百姓可以买的。
而店里面的车就更加贵了,几人挑中的全都是一百多两的。
店里伙计解释道,“几位老爷,咱们这店里面的自行车,那可都是用的上等钢材啊!您想想钢材什么价格?何况还有工匠的加工费,这已经是良心价了,一匹普通的马都要几十两银子呢,咱们这自行车既不需要饲料,也不需要额外养护,只要不刻意毁坏,用个七八年都不是问题呢!”
几个盐商细细一看,还真是,触感冰凉坚硬,确实是钢质无疑。
盐商又试着抬了抬,发现这车很是有些重量,安全感很足。
伙计又道,“当然还有比较便宜的,店门口右边那些是木制的,相比之下便宜的多了,最贵的也就二三十两,不过木制的比不得您挑中的这辆结实,一份价钱一分货嘛。”
盐商们家资都不薄,一辆车对他们来说还真是算不得什么,因此也没有多说就买了。
他们既然买了车,掌柜便要安排他们学骑,寻思着既然几人相识,就一同叫到了后院,教他们学习骑车。
几个盐商这才知晓,后院居然另有乾坤,是一片平坦的空地,地方大得可以跑马,用来练习骑车自然也是可以的。
他们都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马上功夫都是不差的,很快就学会了骑自行车。
最后一人骑着一辆自行车满面春风地走了。
掌柜美滋滋收钱记账,渔阳本地的百姓大多都会选择更加便宜的木制自行车,倒是近些天涌入渔阳的外地商人们都有钱的很,自行车又卖出去不少。
不过他们的自行车质量好得很,买了也不会亏。
沿海的细盐生产基地还在火热修建中,内地盐场出盐速度有限,盐商们自然还有的等。
无论是衣食住行还是特产和新奇玩意儿,花钱的地方可不少,这期间倒是为渔阳百姓们创造了不少收益。
窦昌和孙吉等了又等,没等到盐商们将渔阳掏空,没等到秦隽坚持不住服软,反而等到了渤海郡易主的消息。
窦昌感到不可置信,渤海怎么说没就没了?
而且杨述居然还背着他去找秦隽麻烦,吃里扒外偷偷跟孙吉联络,到底有没有把他这个冀州牧放在眼中?
吃里扒外也就算了,还是个没本事的,偷鸡不成蚀把米,没见他恶心到秦隽,倒是把渤海郡给拱手奉上了!
窦昌气到说不出话来,但是这烂摊子他不可能不管。
“去,派人去跟秦隽交涉,问他为何不分青红皂白就对渤海出手?”
孙吉也觉得难以置信,“秦隽居然直接对渤海用兵了?他好大的胆子,有没有把朝廷放在眼里?”
幕僚提议道,“但眼下不也正好,渤海郡就算不是秦隽的,也不会是我们的,眼下秦隽下此黑手,我们正好可以以此为筏子去讨伐他。”
孙吉一想,“是这个理,既然如此,这件事就交给你吧,务必要办得妥妥当当。”
“哼,秦隽不是在民间声望颇高吗,现在本官就要他身败名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