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动肝火。”
孙吉看说话的是钟睦,火气稍微降了些,但语气还是很不好。
“你懂什么!本官就是看不惯那小子!”
孙吉气冲冲的,谁说秦隽和他无怨?从秦隽抢先收复了长安,抢了他的功劳之时,这梁子就已经结下了!
而且也正是他把秦隽发配去渔阳的,本想着把秦隽困死在那穷苦之地,再去升迁的机会,谁知一年不到,他就能升州牧!
可面对下属们的疑惑,孙吉无法解释,总不能说他一直嫉妒秦隽坏了他的事吧?
更不能说,他偷鸡不成蚀把米,把秦隽送成了州牧吧?
孙吉咬了咬牙,“总之,本官不同意,他休想当什么州牧!”
“这……”
下属面露为难。
孙吉:“怎么?”
下属忍不住低下头,不敢看孙吉的脸色。
“自先帝驾崩之后,十几年来,朝廷对地方的管束越发松懈,这些地方州牧向来不把朝廷放在眼里,虽说是上表朝廷,可实际才不管朝廷同不同意。”
下属小声道,“何况……何况大人难道真的相信钱淳静是自愿禅让的吗?”
恐怕是被秦隽给胁迫着,不得不“自愿”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