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耽搁,当天就让人把弼连同着弼前几天买的那条鱼一起,打包送到了信使如今住的旅馆。
弼一脸可惜的看着手中冻的邦邦硬的大胖鱼,说道:“原本想着是给林小将军补补的,接过竟便宜了旁人,我家主子都没舍得吃呢。
算了,若再看见有人去凿并捉鱼,我再为将军买一条就是了。”
杜武回来的时候,将这话原封不动的又说给了林司念听。
林司念听完笑了,她笑着说:“没想到那谢暄身旁竟也有如此实心眼的部下。”
杜武也点头说道:“弼这个孩子确实是个实心眼的,与谢暄那狐狸确实不同,不过,说起来谢暄对将军您还是有情有义的。”
林司念笑道:“我与他不过同一条绳上的蚂蚱罢了,互相之间知道对方太多事了。”
杜武收敛了面上的笑容,正色道:“这世间的权利本就是利益交换,只是将军,您要切记,与虎谋皮要慎之又慎。”
林司念笑着点头,说道:“杜叔叔你放心,我心中有数。”
说完,又低头继续处理政务。
天微微暗下来的时候,林司念已经处理了一天的公务了。
中午就着热水吃了点杜武送过来的馕,这会儿已经饥肠辘辘了。
正想着晚上与杜武一起,去外面的酒楼吃点好的,就闻到一股香味飘了进来。
林司念真要开口询问,却见营帐的帘子被杜武掀开,弼跟在杜武身后,抱着一大锅鱼汤走了进来。
林司念见到弼,倒是没觉得有什么意外,只笑着问:“你不是应该在信使那边吗?”
弼将铁锅放到地上,擦了擦脸上的汗,冷哼一声说:“我敢给他做饭,他敢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