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混混凑到弼的耳旁低声说了几句。
侍卫弼将他扔下,走到谢暄的身边,俯身在他的耳旁说了几句。
谢暄微微勾起嘴角,缓缓吐出了两个字:“不错。”
不远处有两个年轻男子藏在拐角处,观察着这一切。
见事情朝着不好的方向发展,撒开脚丫子就往靖安侯府的方向跑。
不过半个时辰的功夫,两个人就已经跪在了顾景安的面前。
顾景安听完两个小厮的转述后,脸上的怒意如烈火一般燃烧,他愤恨的说:“又是那个死太监坏本侯的好事,这个死太监,到底与林司念是什么关系?”
两个小厮跪在地上,不敢多言。
顾景安低头看着面前的两个小厮,问道:“那日去找外面的人办事的,是你们两个中的哪一个?”
其中一个穿灰色麻布衣服的小厮说:“回侯爷,是奴。”
顾景安从怀中摸出一袋碎银子扔到小厮面前,说道:“拿着这些银子,先出去躲一阵子。”
小厮连忙叩头道:“谢侯爷,奴这就走。”
那小厮一走,顾景安就跪在地上的另外一个小厮冷声道:“做掉他,那袋子银子,就是你的了。”
那小厮先是一愣,随即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
他说了声是,笑着起身跟了上去。
另外一边,林将军府门口。
谢暄让人将那些闹事的人全部都押走了。
众人见没热闹可看了,也都散了。
林司念走到谢暄面前,朝着谢暄微微福身行了一礼,说道:“大人,可否进府一叙?”
谢暄是个太监,哪怕她与谢暄交往甚密,也不会有人说闲话。
毕竟,谁会说一个太监的闲话?
见林司念邀请自家主子,衡石连忙道:“主子,您尽管去,这些人属下带回去。”
谢暄抬眸看着林司念,微微一笑:“好啊。”
说完,他起身,随着林司念进了将军府。
两人坐在会客厅内。
沛菡为两个人倒了茶,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
一出会客厅,就被等在会客厅外面的杜青一把捉住。
杜青小声问:“什么情况?那太监不会对我阿念姐姐动了什么歪心思吧?”
沛菡叹口气,同样小声道:“我的杜姑娘啊,谢大人是个阉人,他就是想对我家姑娘动歪心思,也动不了啊。”
杜青若有所思:“万一,他净身没净干净……”
沛菡连忙捂住了杜青的嘴巴:“哎哟,我的杜姑娘,您怎么什么话都敢说啊。”
会客厅内,林司念喝了一口茶,说道:“大人不妨直说吧,大人又想从我这里拿走什么?”
谢暄笑着问:“为何要这样问?”
林司念说:“上次是为了我手中的林家军虎符,那这次又是什么呢?大人行事可从来不做赔本的买卖,今日这件事一出,大人必定会得罪靖安侯府。”
谢暄点头:“你说的有道理。”
说着,他突然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林司念,笑道,“但是今日之事,本座别无所求。”
说完,他大步离开。
林夏看着谢暄挺拔的背影,突然有种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拖着入局的感觉。
她叫来观墨,吩咐道:“立刻派人去靖安侯府盯着,若是有人鬼鬼祟祟的出来,立刻跟上去。”
观墨恭敬应下:“是。”
她又叫来福伯,说道:“今日总督大人好心相助,我总不好埋没了他的好意,你同我一起,去京兆尹府敲鼓鸣冤,好好告一告那靖安侯府。”
知道是靖安侯府的人来搞事后,福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