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挥手,衡石一脚踹在他的后腰上,那无赖整个人都趴在地上。
衡石则一脚踩在他的后背上,让他动弹不得。
那无赖被衡石踩着,一动都动不了。
他大喊:“你们是谁,你们要干什么?”
谢暄扫了一眼在场的人,冷冷道:“听说将军府一早就来了案子,那今日本座就好好的再所有人的面前,好好申一申这个案子。”
另外一边,福伯一脸担心的问林司念:“姑娘,这位好像是当今陛下身边的那位……”
林司念淡淡点了点头。
福伯担忧的说:“他说要当街审问,真的要他这么做吗?”
林司念说:“随他去,咱们且先看着。”
听林司念这么说,福伯点了点头:“是。”
谢暄冷冷扫了趴在地上的无赖一眼,淡淡开口:“本座先给你一个坦白的机会,说吧,今日之事,是谁指使你们做的?”
那无赖趴在地上大叫:“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没人指使我,我就是看不惯有些女人不守妇道,仗着父兄的军功胡作非为。”
谢暄冷笑一声,声音清清冷冷的,他说:“那就是不想说了,来人,先割掉他一只耳朵,有耳却不听事实,这耳朵要了,还有什么用处?”
还有刚落,立刻又有两位士兵上来,死死的将那无赖摁在地上,让他动弹不得。
衡石手起刀落,只听那无赖大叫一声,一只血淋淋的耳朵就落到了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