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姓钱的看他姐的时候,眼睛跟带钩子似的,肯定对他姐有意思!
他万一去了部队,姓钱的说不定打着他的名义,天天找他姐套近乎。他才不要!他姐夫才不能是个黑猩猩。
钱亚光丝毫不知道,他的小心思被秦泽看了个底朝天。
开车途中,还时不时在跟秦叶搭话:“秦公安,你们县医院的徐离柏医生,你应该也认识吧?他是我们徐副司令的儿子。可惜了,因为徐副司令的事,他大概一时半会儿调不回省里了。”
说到这里,钱亚光又连忙竖起手指做发誓状:“不过你放心哈,我们绝对不会泄露你这位举报人的身份。”
秦叶越发觉得奇怪了。
她递上去的那封举报信,途中唯一经手的人,只有徐离柏。
难道说,徐离柏借此机会,以她的名义,举报了他的父亲?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她摇摇头,暂时把这件事从脑袋里甩出去,打算等彻底结了刘江扬的案子,再去找徐离柏问个清楚。
……
第二天,秦叶起了个大早,换上洗得干干净净公安制服,和李全去了秦招娣家。
恰逢周六,秦招娣不用上课,一家子搬了桌子在院子里,坐着吃早饭。
院子的门大敞开着,再加上秦招娣父母本身嗓门大,两人的数落声径直飘进秦叶和李全的耳中。
“我昨天下地碰到孙金凤,问她秦叶咋样,把她愁得呦!说秦叶现在每天白天,都蒙着脑袋呼呼大睡咧!”
“我就说,秦叶不帮衬秦泽,这种白眼狼迟早得遭报应咧!瞧瞧我说的对不?她被公安局开除了吧!秦招娣,你长点脑子,以后好好帮你弟弟,听见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