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红英在纸上写得唰唰作响,笔尖几乎要将纸张戳透,【他提起死去的梁晓菊,整个人都癫狂了,恨不得立刻杀了我。但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最后才没动手。】

……

在徐离柏的办公室,秦叶看到了张红英被割下来的舌头。

徐离柏把张红英连同缝纫组组长的病历报告,一起递到她手里:“和上次的伤者一样,割掉的舌头完全没有复原的可能。”

秦叶接过病例报告,没有第一时间查看,而是戴上一次性手套,细细拨弄着张红英的舌头。

李全看得浑身起鸡皮疙瘩,但还是忍着恶心,跟她一起看:“秦叶,有什么问题吗?”

“是有点问题。”

秦叶指着舌头的切面给李全看,“这次凶手割舌的手法,看起来不如上一次专业。”

凶手割缝纫组组长的舌头,手法残忍又专业,舌头被齐根截断,没有留下一丁点的血肉。

这一次,凶手却是斜割,有一部分的舌根还残存在张红英的口腔里。

李全隐隐有了猜测,大胆发言:“那是不是说明,两次的凶手不是同一个人?”

秦叶不好打包票,只能说:“有这种可能性,但不能完全肯定。”

两次案发地点不同,割缝纫组组长舌头是在晚上,凶手还把缝纫组组长直接带走,有充足的作案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