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爱美难道是一种罪过吗?大城市里的女学生都穿裙子穿小高跟凉鞋和丝袜,为啥我跟晓菊不能穿?为啥我们穿的好看,就是为了勾搭男人?”
当某一次,又有人当着她的面,说她和梁晓菊是荡.妇后,她彻底忍不了了。
“我把说这话的人压在地上,扣花了他的脸,还拿起熨斗,说他再敢当着我的面放屁,我就把他的舌头烫得这辈子都说不出一个字。”
项恬回想起自己的做法,至今仍觉得畅快,“从那儿以后,厂里再没人敢议论我了。不过,他们还是会议论晓菊。”
她想替梁晓菊出头。
可梁晓菊却拦住她,说自己不在意这些,不希望项恬因为自己,跟厂里的同事都处不好关系。
于是项恬劝梁晓菊,说那群人欺软怕硬,梁晓菊可以像自己先前一样,当着所有人的面撒一次泼,那群人肯定也不敢再说她。
梁晓菊摇头拒绝了。
梁晓菊从小到大,连只蚂蚁都不忍心踩死,又怎么敢打人呢?
……
“后来,我想出了一个招儿。”
项恬看向秦叶,笑了笑,“我假装跟晓菊绝交,还当着厂里人的面,老是‘欺负’她。在他们眼里,我俩都长得漂亮,应该天天互扯头花才对,我们怎么可能是朋友呢?”
于是,从她开始“欺负”梁晓菊开始,厂里对梁晓菊的风评开始转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