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的地方聊吗?”
秦叶想了想,问:“公安局, 可以吗?”
公安局距离纺织厂不远,保密性自然没得说。
项恬干脆利落地点点头, 率先往门外走。所经之处, 纺织厂的工人们纷纷把路让开,生怕惹了项恬不痛快, 挨她一顿臭骂。
……
“你”
秦叶临走前, 不忘指着缝纫组组长再次警告, “你要是再敢胡编乱造受害者的情况,误导群众和公安,我们公安一定会第一时间处理你,听明白了吗?”
她的这番话是在警告缝纫组组长, 也是在告诫围观群众。
缝纫组组长的谣言一旦流传开来,无异于是对死者梁晓菊和梁家人的二次伤害。
缝纫组组长连忙做了个手给嘴巴上拉链的动作, 不忘朝着在场的工人们下命令:“都不许再乱说话, 随便讨论梁晓菊的事, 听见没?!!”
秦叶懒得再看对方一眼,拨开人群出了纺织厂。
她刚一离开,缝纫组组长立刻收敛起笑容,朝着她的方向啐了口唾沫:“啊呸,袒护梁晓菊那个小娼.妇,一看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同样看不惯缝纫组组长的工人们,没有吭声,各自回了岗位。
也有工人凑到缝纫组组长身边,笑呵呵地继续讨论起离世的梁晓菊。
“组长,晓菊死了,你肯定心疼坏了吧?”
“哈哈哈哈,我早看梁晓菊那个贱蹄子不顺眼咧,死得真好!”
“组长,你真看到她死前跟男人搞着呢?那男的是谁啊?”
满怀恶意的嬉笑声尖锐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