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定了。”说完,他挂断电话。

视线仿佛被横空窜出的一双手抓住,精准放回到沈清鱼身上。

他举着雨伞站在酒店楼下,橙黄色的光打在身上,黑夜变成一个人的舞台,他扮演的是一位落寞的旅人。

商牧静静看了会儿,推开窗户。

寒夜的风吹到面颊,他冷得手臂起了层鸡皮疙瘩,沈清鱼不知道站在那里多久,商牧记得他只穿了件薄衫,连个外衣都没穿。

该说他聪明还是傻呢,聪明的知道自己在哪里,一眼就看出那个酒托冒犯了自己。

傻到一个人站在楼下,也不知道打个电话来问问。

商牧阖上窗帘,给自己倒了杯热水,几分钟后,把电话打到前台。

“给门口一个打着黑色雨伞的人送件外套,”顿了顿,又交代,“匿名。”

“好的先生。”

窗帘再次掀开,他看见沈清鱼把伞扔到一旁,穿上外套后双手放到嘴边呵了几口气,抬头

商牧迅速合上窗帘,隔绝了视线,无法隔绝雨声。

细雨先从塑料棚处传来,再打到玻璃上,索性没一会儿就停了,让他小憩一会儿,天就亮了。

行驶出酒店时,门口早已没了沈清鱼的身影。

黄曾起已经等在咖啡店,商牧刚一坐下就听他问:“关于沈经理的事情,你调查清楚了?”

“我们今天不聊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