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刚刚在酒吧那样, 掌握住他的命脉。

只不过这一次是一口掌握。

回想前面那二十几年, 商牧的重心一直在学业和商业上, 喝过的酒都在应酬上面, 从来没体会过什么叫放纵。

尤其是像今天这样想都不敢想的如此大胆的放纵。

倘若生命中没出现沈清鱼这样的人, 他就会按部就班地活着,作为这人世间最普通的一粒尘埃。

但这世界上没有如果, 他现在正在做着做梦都没梦过的事情, 这种头顶过电的感觉强烈到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完了,商牧心想。

他大概会流连忘返。会在每一个空闲的时间, 每一个失眠的夜,想起今天的一切,想起沈清鱼每句话每个眼神,以及对方舌尖每一次活动的轨道。

刚刚在酒吧下意识弯腰,现在只想仰头,在壁纸就要被抓烂之前,商牧终于找到可以接力的,沈清鱼的头发。

理智残存最后一丝,他记得推开他的头,迫不及待为他的衣服绘一副画作。

无数电流在脑海中划过,商牧犹如被风吹乱的桃花,摇摇欲坠。

坠落之前被沈清鱼捞起轻轻放下,继而将桃花翻过来。

几个吻就能重新让桃花焕然一新,直到花瓣被沈清鱼拉扯着向后,他才意识到不对劲。

转头一看,先是被视线里的巨物惊到,又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惶恐道:

“你,你要做什么?”

“小牧哥,”沈清鱼凑到他耳畔轻吻,手里拿着个小黑瓶在他眼前晃,“别紧张,我会慢慢的。”

“不是……”商牧连忙起身,花瓣凋谢了几叶,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又在恶作剧?”

沈清鱼抬了抬眉:“我没有一次比现在更认真了。”

微弱的电流在此刻变成万伏雷电,直直朝二人劈了过来,狂风骤雨劈得商牧动弹不得,整个人震惊在原地。

“不行,”他推搡又凑过来问他耳垂的胸肌,别开眼,“小鱼,我,我不行……”

“你行,”沈清鱼握着他的下颌,“小牧哥,你很行。”

“不不不。”商牧的思绪全都乱了,衣服胡乱扔作一团扔在远处,卷起被子盖到肚子,看了眼沈清鱼。

对方雄风依旧,手臂青筋凸出,商牧颇为内疚:“抱歉,我们应该提前说好……总之是我忽略了这个问题,我以为……小鱼,我很抱歉。”

空气安静了一阵。

沈清鱼仰面躺在床上,发出沉闷的一声,商牧的视线从他身上移开,又听他说:“你这就太欺负人了。”

商牧重重喘了几口气:“抱歉。”

“可我不想听你说抱歉,我只想”

他一边说一边给自己安慰,声音时高时低,补充:“听你喘气。”

“我说了,想要你也想骑你,该不会以为我是在开玩笑吧。”

这种事情被打断有多痛苦,商牧刚刚就已经体会到了,可要是真让他来做受,简直是用电钻穿破脑神经,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比刚刚在酒吧更让人意想不到,原来沈清鱼不仅喜欢他,脑海里想象的居然还是他在下面。

商牧闭了闭眼,喉间依旧干燥。

“我做不来……”

“小牧哥。”刚用来安慰的手牵住了他,掌心还炙热,烫得商牧皮肤战.栗。

沈清鱼问他:“你真不打算试试?并不难受,反而会让你身心舒畅,我保证,比刚才你在墙边更加舒畅。”

“……抱歉。”

安静一瞬。

“好吧,我不强人所难。”

说完,又看着他白里透红的背,目光灼灼叹道:“我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