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清晰回忆起来,他喜欢自己的确不犯法。况且也答应了,只要自己不同意,他就不会靠近。

婚礼上的接吻是这样,把镜头对准自己之前是这样,刚刚上药之前也进行询问。沈清鱼在遵守自己的承诺,也在尊重自己。

他突然不忍心对他冷言冷语,总感觉这样会苛待他似的。

“沈清鱼。”商牧叫他的名字。

他恹恹地转身:“怎么了?”

商牧说:“要不你教我怎么揉脚腕的手法吧。”

“好啊!”沈清鱼脸色回温,坐在他身边,“我教你,把药水倒在手心……太多了一点点就好,先用指尖抹匀,好,手掌快速揉搓。等感觉到热的时候放在脚腕上。”

商牧按照他的指示,快速搓动双手,沙沙声音在房间中响彻。

“小牧哥,或许你可以改变一下对我的看法。”

商牧说:“我正在试图改变,希望你不要再让我失望。”

沈清鱼乖乖点头:“昨晚的事我很抱歉。但我觉得没有谁在面对喜欢的、即将结婚的人,喝醉熟睡躺在自己面前时,还能保持定力。你知道吗,我本来想亲你的嘴,但还是忍住改成亲吻你的额头。”

商牧的手搓热了,按在脚踝处,舒适感很快袭来,他说:“我并不感谢你的‘善良’。”

“但你会接纳我的知错就改,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