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爸都不是好对付的人,如果我们迟迟吻不下去,哪怕犹豫一秒钟都会被看透。”

商牧笃定道:“你们家从来没催过你联姻。”

“是,”沈清鱼歪着脑袋,“但我不这么说,你也不会选择和我结婚,说到底也应该算是我帮了你。”

“况且有一个词叫做‘预判’,我不敢保证为了公司发展,我家里会不会让我和一个不认识的人结婚生子。”

“我哥已经结婚了,他和嫂子大学相恋。那么只剩下我一个人,我不想赌,我只想余生跟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

商牧惊的两条眉毛都要合并到一起。

这人长了张三寸不烂之舌,究竟是怎么才能将这些话说出口的。

揩油被自己抓了包一点也不慌,反而理所当然地坐在这里谈什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