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鱼好像真的害怕,今晚没有跟他闹, 上了床就闭上眼睛,等雷声不那么频繁时,商牧越过计算机看他,已经睡着了。

商牧敲击键盘的速度也变得缓慢,等看时间差不多了, 才阖上计算机, 轻轻上了床。

下一刻腰间多了道力量, 与刚刚完全不同, 这一下直接将他掀翻, 等反应过来直接陷在床的另一侧。

耳畔响起沈清鱼的声音:“小牧哥, 让我好等啊!”

商牧叹了口气:“一动不动的,我以为你睡着了。”

沈清鱼在他颈窝里晃了晃脑袋, 双臂锁紧他的腰肢:“是吓得一动不动。”

一边说一边拆开真丝睡衣的遮挡, 像是需要温暖的小狗一样,汲取商牧的温度, 迫不及待地想要离他更近、再近。

自己抱过来的枕头已经失宠,他也挤着枕在他的枕头上,呼吸他的味道,盖着他的被子,拥着他整个人。

为了沈清鱼的眼睛,商牧习惯性在放他进来后把灯光调暗了几个度,以至于现在他的眼睛成为了最璀璨的光。

商牧近乎着迷,听见他问:“你有过喜欢的人吗?”

他摇头。

又顿住:“你。”

沈清鱼笑意更浓:“幸好。”

幸好他们的年龄差距不算太大,幸好他来得正是时候。

商牧却没察觉到这话里的深层意义,问他:“如果不是你怎么办?”

沈清鱼不假思索道:“是谁我砍了谁!”

话毕,又补充:“我会见见那个人,取长补短,然后”

“然后?”

“然后去一趟苗疆,学学巫蛊术,让你心里眼里、世界里,只有我一个,但凡喜欢别人就会心痒难耐,只有我能帮助你。”

商牧爽朗地笑出了声,与他的目光相对:

“原来你还没学。”

本来盯着他眼睛沈清鱼先怔愣片刻,而后似笑非笑地抿了抿唇,下一刻就吻在他的唇上。

商牧全身血液倒流,直冲大脑。

情蛊似乎就在这一刻诞生,入侵血液。柔软的唇也能带来侵略感,尤其是他按着自己锁骨的双手,仿佛将他禁锢在这一方天地里,只供给他温暖。

下蛊环节结束,他双眼近乎无神地望着天花板,脖颈和锁骨尽是暗色痕迹,就像是雨打玻璃映在白墙上的倒影。

沈清鱼缓缓从下面爬上来,亲吻他的耳垂。

商牧是朦胧的,朦胧之中听见沈清鱼问他:“小牧哥,可以吗?”

商牧听见自己应了一声。

理智明明白白地告诉他,这是件很荒谬的事情。

但意志不能。

意志无法控制,意志可以上天入地无所不能,杀不死、避不掉。

无论未来如何,商牧在此刻清楚的明白。

他爱沈清鱼。

他需要他,渴望他。

“不行……”他皱眉推他,“沈清鱼,好像不行……你,你……”

下一刻商牧犹如提线木偶般被转移到浴室,他看见身体乳瓶子一闪而过,随即又感受到专属于它的凛冽。

商牧眉头拧在一起:“沈清鱼”

“别动,”沈清鱼说,“别怕,很滑的。”

商牧从未有过这种感受,自己的产品除了涂抹在身上,竟然还有第二重功效。

爱与渴望都是虚幻摸不到的,却能勾得他辗转反侧,直至被他填满,才终于长叹一声。

抠着墙壁的手指泛白,脖颈和脸颊则绯红。

他一会儿面对墙壁,一会儿又要背对,双脚时而落地,时而抬起。

仿佛秋叶坠落,先旋转再颠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