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嗯嗯。”蔺悄哪里还顾得上其他人的事,坐在椅子上晃了晃腿,想让大狗勾别挨这么近,注意力完全都被香喷喷的可乐鸡翅给吸引了。
他们来的早,此刻餐厅里面就只有他们两个人。
季然把餐盘里的饭分了一半给蔺悄,看着悄悄小兔子一吞一咽的动作,双手随意的撑在餐桌上,微敞的衬衫,笔挺的动作勾勒出他坚实有力的背肌。
“你刚才,站在沙发上在看什么?”
蔺悄瞬间瞪大了眼睛咳了一下,软白的面颊上满是惊慌失措的,连筷子都差点拿不稳了:“你、你怎么知道的啊?”
小兔子耳朵都垂下来了,他刚刚明明都确认过,没有人出来过才对。
季然挽起袖口,指了指他胸前的沾到的灰尘,在毛绒绒的奶白色睡衣上格外显眼:“那个挂钟应该是下人许久没擦拭过了,也有可能是得了命令不敢乱碰。”
“下人清扫的时候照理说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地方,所以只有可能是后者,那上面肯定有什么东西,你在钟上发现了什么?”
蔺悄正对上他灰蓝色的眼眸,震惊的差点揪断了几根头发。
太强了太强了。
季然的推理能力果然是上乘之选,但凡有一点不对劲的地方都能被他发觉指出。
蔺悄扒了一口饭,稳定了一下惊慌失措的情绪,眼眸闪烁不定的,似乎是没想好要怎么编。
监控这种东西肯定是不能够告诉季然的!
季然在他这边可是第一嫌疑人!
季然站起身靠近了他,冰冷的灰蓝色眼眸目光摄人,蔺悄本能的往座椅后缩了一下,心中竟然隐隐浮现出一种面对褚渊时才有的恐惧感:“悄悄,想好要怎么说了吗?”
他说话间喉结上下滚动,桌边还靠着长刀,仿佛人狠话不多的冷门杀手。
季然好吓人,要是说谎的话肯定会被吃掉的。
阿拉斯加都嗷呜嗷呜的趴在蔺悄腿边低垂着脑袋,悄悄小兔子连软白的耳朵都不晃了,坐在椅子上,实则一动都不敢动,连呼吸都控制得极其轻微。
蔺悄不动声色的转动着眼珠试图描摹着眼前的人,然后目光像是被烫到一样瞬间慌乱不已:“是监视器……”
“什么?”
鼻尖仿佛再次萦绕起那诱人的奶香味,被刻意控制的狭小空间里,沉重的呼吸声与微弱的呜咽声让季然有些没听清的,略微俯身凑近了蔺悄。
蔺悄红着眼眶,鼓起勇气凑近了他的耳畔:“是监视器。”
江念一来就看见他们贴在一起的这幅暧昧模样,微挑着眉眼,周身的气压一下子就低了下来。
“你们在干什么?”
蔺悄在听到声音的时候眼眸微微睁大,和季然瞬间就拉开了距离,他不确定刚才江念是不是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坏了。
事情怎么突然变成这个样子?
蔺悄揪着衣角,眼尾都垂了下来,看上去像只无辜又可怜的小兔子。
当江念来到蔺悄身边的时候,就看见小兔子眼眶红红的一副刚被欺负完的模样,极其不爽的“啧”了一声,不知怎么的牙尖泛着痒意。
“交流一下感情而已。”季然收走长刀坐回到了位置上,沙哑微冷的声线带着些许审视的语气传入江念的耳中。
“倒是你,这么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你跟悄悄之间不会有点什么东西吧?”
江念瞬间就像只被踩到了痛脚的大狗勾一样炸起毛来,顺势放下餐盘坐在了他对面,视线都不敢看向蔺悄那边:“胡说什么?我跟他怎么会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虽然、虽然长得还算漂亮,但这么娇气又整天黏糊糊的缠着人不放,怎么可能会是我喜欢的类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