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无惑略微眯起了眼睛，吃完点心后拿起茶杯：“原来只是青梅竹马吗？”

“不然呢？”蔺悄有些狐疑的抬起眼眸看着他，精致昳丽面容上的神情满是天真。

钟无惑似乎是笑了笑，又好像没有，只是对他招了招手。

蔺悄犹豫了一下还是侧身坐了过去，仰着脸趴在他的腿边，就跟仰慕老师的学生一样。

他竖起中指推了一下高鼻梁上架着的金丝单边眼镜，镜片在璀璨的灯光下仿佛也掠过了一道锐利的光芒，声线仿佛也在温暖的气氛下染上了几分魅惑。

“青梅竹马的话就可以替你整理发丝吗？”

“青梅竹马就可以随便牵手吗？”

钟无惑牵起了他的手，慢慢的十指相扣，在蔺悄懵懵懂懂带着些许慌张的视线中，略微俯身贴近他的脸庞。

“青梅竹马就可以允许他贴近你的面庞替他擦拭鲜血吗？”

“嗯？”

“他真的不是你的男朋友吗？这副把你当成了他所有物的模样。”

桌面上摆放着的是他和莫诩在歌剧院里一直以来亲昵动作的黑白照片，钟无惑脸上依旧是那副温和却又让人脊背发凉的笑容，鎏金色的眼眸也闪过一些暗色。

蔺悄略微瑟缩了一下，跟只受惊的小兔子一样，想要逃跑却被人死死攥住：“你、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事的？”

“你不是一直都不爱……”